中耀加慕斯

日常琐碎即浪漫。𓅪

【耀诞】给柯克兰先生的一封信

*2017耀诞好茶“惊喜主题活动”

*耀视角,朝视角见这位超可爱的我的爱妃太太 @Midnight Moon

王耀,生日快乐。
内心os:啊啊啊啊我耀今年也是这么可爱啊啊啊——他是我的谁也不许跟我抢(*/∇\*)!!

亲爱的亚瑟·柯克兰:
见字如晤,许久不见,可还安好?
距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如今你远在英国,也不知道我这封信能否在漂洋过海后安全到你手里。
你什么时候回母校看看呢?这两年的同学聚会缺了个人,大家多少都有些想你。
我与你也算是老朋友了,可对你的印象似乎还停留在几年前那个和煦阳光下,抿着红茶不知在沉思着什么的英国绅士。
你还记得我跟你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那个时候我们都是摄影社的社员。
因为校庆,社团招新,我们社打算新出点作品。原本模特是东院的一位学长,个子高挑,相貌俊朗,是他们院里女生们数一数二的梦中情人,我却总觉得少了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心声,那个学长临着拍摄日前一天闹了肚子,咱们也懒得去探望,也算是对得起他打来的电话那头传来的机械的女声:“first brood”,还有他房间里成小山似的慰问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俩的相遇还是多亏了弗朗西斯——那个总是自称“世界初恋”的法国男人。
我还在专心摆弄我的摄影器材,我真是爱惨了那样的触感,是体温流淌到指尖与机器冰冷的棱角相互感触的韵味。实话实说,当时的我恐怕没想那么多,我只是在想那位学长还会病多久罢了,因为这关系到社长对拍摄日的决定。
弗朗拉着你就这样闯入我的视线,当时的你或许是有千万个不乐意,眉毛皱成了一团,还在不断跟弗朗确认着所需要做的工作,我也只是简单的瞟了一眼,吹了个口哨,暗自对后几天可以空闲下来的日子表示无限憧憬。
在我重新弄好摄影机的相关调配,并通过单反镜头看向镜头那边已经准备就绪的你时,我承认,我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窗外正下着丝丝小雨,却是伴着柔和的阳光。窗户半开,深红的窗帘上印有玫瑰的花纹,带着浓浓的历史色彩,屋内坐着一位远方绅士。从外头正传来“嘀嗒”、“嘀嗒”那样雨打在绿叶上的声音,阳光零碎铺洒在你的身上,地板上映照出你与窗外那绿叶的阴影,我看的那样专心,甚至连你皮肤上的、细小的汗毛都看得见。
修身定制款黑色西服没有一分一毫多余的装饰。右眼前挂着金色单片眼镜,它很适合你,由金色镜框围成,镜片下坠着精致的齿轮挂件。下面是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你坐的是红漆雕花木椅,铺的是条纹图案的桌布,就连桌面上摆放的茶具都被社长细心的选用了白瓷金色花纹的那一套,与你相配,再合适不过了。
“他定是有着玫瑰那般高贵优雅的性质。”我这么想着,对你增添了几分好感,低头看向摄影机。
你伸手斟茶,白色的茶杯与红茶的颜色甚是搭配,偶尔有几片茶叶舒展开来在茶面上打着转。举起茶杯,你撇下眼睑抿了一口,整套动作小心谨慎、动作优雅。金色短发、翠绿的眼眸,就连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你后来口中常提到的英国绅士该有的作风,这才是我真正想拍摄的合格的绅士。
可能是我看的入迷让你觉得难为情,你清了清嗓,放下茶杯给自己松了松领带。手指骨节分明、纤瘦修长,白皙的手腕露出一节,他们管着叫什么来着?绝对领域?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他们的标准,但确实很有吸引力,作为一名潜在的手控,自那时起,我便找到了心目中永远保留的男神宝座的归属人。
“抱歉,请问你能再喝一次吗?刚刚…忘记拍了……”我听见自己这么说道,随后屋内除你我外的所有人全部笑翻。
哈哈,别得意了,如果知道你的真实性格,我那时绝对会多逗你玩玩,哪顾得上评什么男神。
可能是我给你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没过多久我们便混到了一起。我渐渐发现你这人也不像想象中那么难相处,我原来还以为你走的是那种酷帅狂拽高冷男神的路线,想想还有些小紧张,后来才知道你主打傲娇风。
我总会在你决战篮球场后给你递上毛巾和凉水,然后击掌换人,我上去在你的位置打两把。虽然每次他们都会抱着输惨了的比分牌找你求你再把我换回去,但其实我并不难过,等你们打完球我还能买点水弄点零花不是?开玩笑的,只是觉得你打球的样子,还不赖。
那时的我们怕是从来没感觉到什么,或许我察觉到了一种一样的情愫,在无尽的止步不前与踌躇不安中,我选择了无视。
你还记得大二那年吗?
那一天我连跑带跳兴奋得来到你的面前,我满脸洋溢着微笑,告诉你:“亚瑟,以后我也是脱了单的人了!”我还让你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向一个女孩——罗莎·柯克兰。
她有着金色直发双马尾,扎起来后长至腰部。她的眼睛也泛着翠绿,可那绿色与你那令人安心的绿还不一样,我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她鼻梁上永远挂着一副黑色圆框眼镜,手上永远捧着本书,通常来说,书的内容都是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她还总藏着掖着的不让我看。
她最喜欢的裙子是蓝白相间的那套,白色的围裙系在白色底裙上,皱褶花纹及蕾丝皆是蓝色,裙摆处还设计了几张扑克牌图案做点缀。
可这好日子没过多久,你退了设,还总避着我。所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没了可以裸奔,手足没了难道要爬行?
我趁着你刚从篮球场下来问你原因,你却支支吾吾的、怎么也不肯说,一会挠挠头一会又转移话题。罗莎过来找我,你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把我推向她,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罗莎领走了,再后来也忘记了这茬。
“他原来明明很宠我的——”这是当时我对罗莎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她都快听烦了,每次只要听到前半句,还不等我说完就赶紧找个话题转移我注意力,而我却又不厌其烦的絮叨着。
后来,罗莎便和我分手了。
这事你是知道的,原因我从来没跟你说过,主要是怕你笑话。
“我觉得、你不太适合我…你别误会,不是针对你,你是个好人。我是说,我喜欢的是你妹妹,王春燕。”她站在学校象征性槐树下这么跟我说道,末了还不忘补一句,“啊对了,拜托不要告诉那个笨蛋哦……”
啊……其实现在再看这句话时,似乎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她这么喜欢来我家做客了,因为我妹在家啊。:)
这事也算这么过去,可我却再一次陷入了沉思,适合我的人究竟在哪,我爱的是罗莎还是她的金发碧眼?
——
王耀写到这里,选择性忽略最后一句话,噗嗤一乐,窗外远方的天际线已呈现出绝美的火烧云。门口又传来礼貌的敲门声,王春燕立刻放下了自己心爱的游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开门。
门口站的是一位少女,个子与王春燕相仿,扎着金色双马尾,颇有英国淑女的气质。她拎着一盒小点心歪歪头朝王春燕笑着说道:“春燕,今日的下午茶?”
王春燕回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指针仍是嘀嗒嘀嗒地转动,时针刚过了四——显然,这早不是下午茶的时间了。王耀在屋内暂时放下了钢笔抻了个懒腰,长时间的坐在板凳上让他腰酸背痛,他开开房门,打算先去客厅休息一会。
王春燕故作不满的回头埋怨:“你今天迟到了,罗莎。”
转转悠悠在客厅里磨蹭了好一阵,王耀也不怕狗粮吃齁着,愣是呆到了罗莎离开后再飘回房间。现在已是夜晚了,北京的夜晚通常并不会有很多的星星,索性今晚还算明朗。月光清寂普照大地,连王耀那没人在的房间里头、靠窗边的桌面也是银白色的一片,显得格外宁静美好。
王耀往这夜空,又从窗子看向下面的街道,偶尔几座路灯暗黄色、忽闪忽闪的。王耀能看见有几个路人着急回家,有几名醉鬼互相搀扶着在街上散步,路边的店铺还是亮着灯的,好一副热闹非凡、灯火通明的好景致。王耀望向路上的某一处小巷子不禁愣了神,良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收下眼睑低头暗自发笑。
——
你见过北京的夜,它通常是热闹的,这边的烟袋斜街、那撇子的王府井,夜里更是人多了起来。
看见这夜,我不禁想起了三年前、你我还
是大三时候的事。
你总跟我抱怨接到了奇怪的短信,我倒是看对一两条,无法否认的是,那确实是几条令人费解而又头皮发麻的短信,他们管这叫什么……私生饭一类的人物?比这还严重,他们爱着你爱到想完全占有你。
这就是我总跟你说的人红是非多——那阵子你上火我没敢把这话告诉你。
总之,最开始的我,真的就只认为这是几条普普通通的、恶作剧的短信罢了,随着日子的继续,你收到的信息也越来越过分。你没有全部都给我看,但我曾不小心看见过他正好给你发来的信息。
那是咱半夜跑出校门的一次,我俩正着急在门禁前赶会宿舍。途径一条黑黝的窄巷子,我在拐角处记了个鞋带,一抬头你已经以你先天大长腿优势甩我好远,我刚想追上去,却发现你身后似乎跟着人。
那是个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人,我没分清男女,鬼鬼祟祟地、正趴在你身后不远处的一面突出的墙壁后,脑袋时不时歪出墙,用膝盖想都知道他定是在跟踪你。
“喂,这么大个活人跟着你你都没发现吗?”我利落的将那人制服迫,使他双膝跪地双手背后,撇撇嘴然后朝他笑笑。
“这不是…还有你么。”你转过来看了一眼,后捂着脸又转回去,借着昏暗的路灯我悄悄瞄了一眼,你耳朵通红的样子可爱爆了。
大四那年大概是我心里最乱的一年,我开始慌了起来,我害怕有一天你也会像我大二那样,虽然不一定要有结果,但我最怕你始终那么关注我的眼神会看向别处。
我有点可以体谅给你发奇怪短信的那个人了。
毕业前夕你把我单独叫出来,吭哧半响不说话,我心急拍拍你肩膀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在纠结中终于跟我憋出了一句话:
“耀,毕业之后我就得回国发展了。”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我又重新不安起来,心中曾害怕过的事现如今就像倒带的走马灯一样重新在我眼前放出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总之再后来的日子里我便很少与你接触了。
一年、两年,日子这么过去,我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忘记你。为何我会那般苦恼?
还是那么不安,在我无法感同身受的去体会少女恋爱时心里的想法,却也真真切切的有了心跳加速、有口难开的体验。
渐渐的,我开始有所察觉。
心中爱意的涌动不断刺激着我,像是藤蔓缠绵着荆棘入骨,它开始蔓延我身体每一个角落。我渐渐分不清这究竟是所谓的兄弟情义,还是某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而又美好的感觉,换句话来说,是‘我喜欢你’,还是‘我爱你’?”
——
王耀停顿了一下,看着自己刚刚写过的句子不禁发愣,指尖捏着钢笔直至指甲发白。想了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又接着写下去,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嘴角的上扬。
——
像是烈火在灼烧,它将我伪装的面具烧得一干二净,让我不得不将自己那颗名为“爱意”的心公诸于世,亚瑟,我该怎么办?
我想我是坠入了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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